顾小晓心中不免感到震惊，那孩子的速度即使是博尔特也不可能达到。
程曦吃了亏，赶紧朝后撤走。
“哈哈哈哈，大姐姐你流血了，让我给你包扎一下吧。”
那孩子恶趣味地说出这句话。
而后他箭步蹲在地上，似乎是在蓄力，就像箭矢一样冲了出去。
在一旁的顾小晓看着那孩子拿着匕首，在程曦的周围来回冲刺，身形虽然可以被看见，但实在是过于快了。
程曦就算有着超刻痕带来的增幅，但现在也只是勉强可以看清一些虚幻的残影，衣服不断地被划开，露出白皙的皮肤。
即使程曦不停地用唐刀防御着，但他总是能转到一个刁钻的角度不停地划开程曦的衣服，而后就是内层的肌肤。
虽然只是破开浅层皮肤的程度，但血还是沾染了大部分衣服：手臂上、背上、腹部、胸部…到处都是血色的划痕。
现在的顾小晓才明白，也许这孩童一开始就是靠着这样的速度才杀死了这么多人；又或许是获得了一定数量的超刻痕就觉醒了这样的力量。
总之，现在他们两人就像待宰的羔羊。
孩子，对于生命的概念并不清晰。
他们会踩死蚂蚁满足好奇心；又或是捉弄家里的猫狗，更过分的甚至会残杀他们。
虐杀，是发自远古祖先传承的本能，而有的孩子控制不了这种本能，那么就会变成怪物。
现在，顾小晓和程曦两个人，就是被虐杀中的猫。
程曦在这样的虐杀中渐渐体力不支，只能勉强用刀撑住自己的身体。
全身都在隐隐作痛，分泌的汗水沁入伤口刺痛着，流失的血液越来越多。
“抱歉了，顾小晓。”
“我真的…”
“扛不住了。”
程曦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