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显然是不久前才写的。这一下,他也难以自制地激动起来,与他的父亲和姐姐们面面相觑,说不半句话来。
“主公,樊哙父子要不要救?”偷瞄到字条的无用突然问道。
这时,陈橙才忽然想了起来,樊哙父子,那不是她的公公和丈夫吗?急问:“他们怎么了?”
她刚才太吃惊了,只顾看字迹,没有注意到字面的意思。
“你带几个人去,能救出来就救,如果实在救不出来,就不用管了!注意安全!”陈子烈吩咐无用道。
“我也要去!”陈橙表情坚决,并没有征求别人意见的意思。
“我也去!”陈七开口道。
“去!去!”陈子烈说,“我们全家都去!”
大家都以为他是在说气话,可他的表情看起来却一点儿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反而有点激动和期待。
其实,他是忽然想到,写纸条的人怎么会知道樊哙父子有危险?有可能是因为她就在那附近,那她也很可能会有危险。不管她是不是已经死去将近十年的余裳,他都要亲眼去看看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