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三彩实在是顶不住司丽歌一天一张罚单地丢给她,没捱到月底最后一天,提前撤柜了。
司丽歌也就嘴上叫嚣,该给孙三彩的押金,一分钱没少,都给她了。
站在司丽歌办公桌前,孙三彩双手死死攥紧,捏着几张退给她的押金,问:
“我那八节柜台,是不是要租给司辰?”
“哎!注意措辞啊,啥叫你那柜台?那明明就是我承包的柜台,我爱租给谁就租给谁!”
司丽歌拎起包包,下班,往出走。
孙三彩满脸的愤懑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跟着一起出去。
这么些天的煎熬、亏本甩货,不过是她自己黔驴技穷、兔子蹬鹰,一分钱便宜都没讨到!
俩人一起路过司辰那十节位置最烂的卖鞋子柜台,都是颇有感慨,却又完全不一样。
孙三彩心想,看似抓了一手烂牌,却将自己打了个一败涂地,司辰,算你狠!
司丽歌却疑惑地想,司辰先前告诉自己的是:
鞋子柜台挪去孙三彩那八节,这十节留着卖布。
可是,这么烂的位置,卖布真的合适?不会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