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爻不解,“我说的话很荒唐吗?”
萧岭摇头,“不是,与公子无关。”
是因为萧岭自从穿书以来,太少没碰见这样有什么说什么的人了。
陈爻点点头,算是接受了萧岭的话,“我自从来京,不少人听到我说话就觉得好笑,我从未放在心上,”与萧岭的笑不同,对方多是嘲笑鄙薄,说他不愧是豪商之后,家学渊博,“不过公子这样的美人也这么说,我倒会伤心。”
萧岭闻言只觉更有意思,倒无不悦,“我?”
他这张脸生得出众,但萧岭觉得若称为美人,总觉得该再柔和秀丽些。
谢之容将剔好的蟹肉推到萧岭手边,“阿岭,”他声音轻柔温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