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我没效果,就是你出了问题,你应该去找仙人做法事。”
钟离不由纳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还找仙人做法……”
温迪讶异地说:“咦?我发现你的猫耳消失了。”
“哦?是药起作用了吗?”
“我觉得不是——它好像还存在,只是躲起来了。”
“唔。”
钟离对于吟游诗人出尔反尔的言语已经放弃理解了。
果然到了第二天,温迪又高呼道:“你的猫耳又回来了!”
钟离沉默不语。
“还长了尾巴。”
钟离否认道:“不可能,你要不要再吃点药?”
温迪摇头:“你还是去找仙人做法事吧。其实根本不是我的问题,我觉得你中邪了。”
钟离反问道:“我怎么可能中邪?”
两人不欢而散。
如此反复折腾了一周。
某天清晨,钟离醒来的时候,看到桌上残留着些微翠绿的风元素残留。
是很久未曾接触的,熟悉却陌生的风元素。
他没有披外套就起身了。
只见桌上摆着一封信,熟悉的字迹写着:
“致帝君:风不胜猫力故拜别。”
帝君沉默。
以往一直念叨着让温迪走,但当对方真正离开的时候,他却发现心情并不如预想中那般轻松安稳。
帝君披起外套,缓步走到旁边的房间。
房间里有醉鬼诗人的痕迹,被子整整齐齐地叠了起来,收拾得相对平常干净许多。
他拿过花瓶里干枯的塞西莉亚花,凝眸不语。
花香已散。
淡淡的药香味出来,桌上放着一些没喝完的药。
帝君望了一眼窗外,走到庄园外,却发现对着窗户下面,一小块土地比旁边更为湿润。
——药水已浸透了土地。
果然除去一开始他看着的时候,后面的药温迪全都没喝。
但不得不承认,按照过敏的说法,远离过敏原也是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