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全灭。好不容易逃出来，死在这里，不值得。”
“我们放弃抵抗，人丧尸也不会放过我们。”晏竹安插嘴。
“怎么会？”乔乔挑眉，“哪有把学生家长杀掉，抢优秀学生过去上学的道理。”
“你是说……”两人齐刷刷盯住程锡，发出猥琐的笑声。
程锡被她们笑得头皮发麻，连连后退几步。
郁斯舟不说话，乔乔默认他同意。
她伸出手一把扒住他衣服。
郁斯舟顿住，语气无奈。“又要借？”
乔乔点头，看不出来，兄弟挺上道的。
郁斯舟脱下，扔给她。
乔乔又指指他的刀。
“这个也要？”郁斯舟叹口气。
乔乔抢过，“别叹气，老男人没人要。待会把你的宝贝还回来。”
郁斯舟：……他很老？
乔乔把衣服挂在刀上，慢慢举高。
风刃跟长了眼睛似的，咻咻咻飞过来，吓得她立马把刀收回。
眼见下波风刃即将出发，乔乔把刀子摇得起劲。
她边摇边大喊，“学时渊博的丧尸老师，我们想咨询一些关于学校的问题。”
风刃擦过耳边，乔乔紧急闭眼。
半晌后，风刃整齐停留在空中，仿佛上一秒的屠杀是错觉。
“说。”丧尸老师声音有力。
乔乔几乎要喜极而泣。
听惯了停顿的句子，这么干脆利落还是第一次。
她直奔主题。“我们家小锡是第一次上学，以前没有经验。平常他都是在家上一对一的课程……”
乔乔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听得丧尸老师青筋直露。
“说人话。”这话说得通顺不少。
吼出来后，她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