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在身后,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嘿~这傻狗还挺明白事的,这都看出来了!不禁对他刮目相看,一改先前的印象。
“说什么呢,我跟她又不熟,打人家什么主意,你想多了,”易文连忙打起了哈哈。
老大自然不信,他伸了个懒腰,走到大门口趴了下来,若无其事的警告着说:“那就好,别怪我没告诉你,你就是调戏阎王爷的老婆也别对小白动心思!她可不是谁都能靠近的,弄不好还得连累我们,你最好和他保持距离!”
听老大这么一说,看来这小白还挺有背景啊,不禁对这个女孩更加的感兴趣了。于是他便旁敲侧击般的问道:“这姑娘挺不错的,怎么让你说的这么恐怖呢。”
老大似乎有些害怕,一脸的讳莫如深,故意压低了声音答道:“小白自然是没的说,但你不知道的是她那哥哥!”
“哦?”易文悄悄的瞟了眼四周,也装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轻声细语的接着问道:“她还有个哥哥?她哥哥是怎么回事?”
老大见他这般模样,顿时狗嘴一咧,鄙夷的斜了他一眼:“哎~这就咱俩你怕个屁啊!”
易文有些无语,心说:我他妈不是为了配合你么,这下好,让这傻狗耍了一道!
老大又接着说道:“他哥哥是个刑狱司的官,狠着呢,哪个公的要是敢和小白走得近,让他逮着了轻则一顿暴打,重则关起来天天暴打!”
“卧槽!这么狠,真的假的?”易文的眼神里满是疑惑。
见他不相信,老大的狗爪子朝地面一拍,砸着嘴接着说道:“啧...别以为我吓唬你,上回小白领着老二去河里洗澡,老二那缺心眼的玩意你也看见了,别说公母授受不亲的道理他不懂,在他眼里压根就没有性别和物种的概念,洗澡也不老实,就舔了两口小白的脚丫子,也是赶巧了,正好让她哥看见了,他哥阴险着呢,当时啥都没说,隔天一大清早就派了七八个个刑狱司的衙役...”
老大这时冲着院子点了点下巴,继续说道:“就在这院里,老二刚拉了泡屎正跟那搅和着玩呢,这帮人连声招呼都没有,上去就给他打包捆走了!我跟老三当时就趴在窗户边,全瞅见了!那帮人都带着刀呢,我俩吓得都没敢出声,老三直接躲被窝里趴了一天,我躲到中午才敢出去。”
这狗老大也不是很讲究啊,易文心中暗想:自个儿兄弟被抓了你连个话都不敢问。
“后来呢?”他十分好奇的追问着。
老大用爪尖儿抠了抠鼻子,叹着气说道:“也得亏老二身上的屎味儿大,一上午了都没散,我顺着那味儿就一路跟着,等太阳都快落山了我才找着地方,一抬头就瞅见了刑狱司的门牌,当时就明白了,这老二肯定是得罪小白他哥了,我连忙又去找小白,她也挺担心的,虽然当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抓老二,但她肯定会管这事。”
易文这时猛地想了起来,那秦得道和刘步雕不就是刑狱司的么,看来这个部门的职责范围还挺大,抓人接人全都管的着。
老大忽然身体一抖,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恐惧,大尾巴也紧紧地收了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脸的讳莫如深!
这狗害怕了才会本能的夹尾巴,再看他的表情,垂头耷拉耳朵的样子,易文更感兴趣了,于是接着追问:“那最后是怎么办的?”
老大低头沉默了半晌,这才悄声说了出来:“唉...后来这日子一天一天的就过去了,我和老三哪都没去,就在家盼着他回来,终于到了第三天傍黑的时候,这老二才蔫头耷拉尾巴的回来了,哎呀!我们俩乍一见他都吓坏了,那身上的毛都快让人拔没了,尾巴都秃了,我们问他什么都不说,既不吃饭也不出声,那嘴就像长死了一样,就会掉眼泪。我们都以为这是被人下药弄哑了吧。给我心疼的都想一头撞死了!这么多年了,那是头一回看见老二掉眼泪...”
老大说到这里突然哽咽起来,他抬起爪子抹了抹眼眶,接着说道:“过了好一阵他才开口说话,我和老三这才明白,他是让人打的不能说话了!小白他哥也真他妈不是东西,一天早中晚三遍,一次五十大板专打老二的舌头!最后都给拍扁了,他一张嘴就疼,疼就掉眼泪,也得亏这傻玩意扛糟蹋,起码活着回来了!”
易文不禁心底一寒:舔两口脚丫子就遭了这么大的罪!这要是跟小白发生点什么超越友谊的事情,那还不得...想到这,他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身体瞬间抖了个激灵:大板拍屌!?
他下意识的捂紧了裆部,不敢再想下去了,那滋味肯定酸爽,绝对是自己受不了的!要是能拍大了自己倒也认了!就怕万一给拍扁了,以后上哪找合适的对象去!
“所以我说你最好别打歪主意,你刚来这地方什么都不知道,夹着点尾巴做人吧,”老大语重心长的说道。
这一人一狗就这么坐在院门口胡吹八砍的一直聊到了半夜。
“呜哈~”
老大忽然用爪子拍了拍嘴,打了个哈欠,睡意朦胧的说道:“太晚了,睡觉去吧,老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