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扇,“对一个拥有兵力足可抗衡正卫六大营的人,要么御为己用,要么连根拔起,这两样都需要耐心,且都要不留余地!”
“本王饿了,想去吃点东西,你来不来,随你吧!”
奚昂独自在屋中默立了好一会儿,忽如霍然开朗似的猛醒,他连步奔出房间,很快追上踯躅而行的景王,“父王,那你让霍鉴初负责督办年庆,莫非另有深意?”
“什么深意?”景王哂笑,头也不回道,“何必事事皆有深意?船大反易搁浅川,困龙未必用深潭,世间事运筹得当,方能得到最好的结果。”
“孩儿还是不甚明白,父王可否明示?”
“明示?”景王回脸,“本王真的饿了,你到底要不要一起用膳?”
“是,孩儿愿陪父王好好喝一杯!”
“对了,这才像父子!”景王看着奚昂,满意地慢捻长髯,“于鲤那边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