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殿下,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于鲤吧,从今往后,于鲤甘为大殿下驱策,便是当阿猫阿狗于鲤都愿意,只要能免除牢狱之灾,于鲤的命都是大殿下的。”
奚昂微微而笑,“这样说才像话,不过空口无凭,我不能冲着你这几句说辞,就去冒犯父王吧,要知道父王一旦下了决定,从来不容他人异议,无论谁想要把你从若卢狱捞出来,怕都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呢!”
“大殿下想要于鲤怎样做,于鲤绝不敢不遵,而且我也可以对天发誓,今日所说句句出自肺腑,他日但若有半点违背,天打五雷轰……”
“行了行了,老一套的诅咒发誓,从来就没换过词儿,也从来没见在谁身上应验过。”奚昂不耐烦地打断于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