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说计划周详绝对万无一失吗?”奚昂愤怒地揪住于鲤的衣领,“为什么该喝的人没喝,偏偏那杯酒就让王妃喝了?”
“计划的确是万无一失!”眼看大哥被奚昂揪得喘不过气来,于夫人却丝毫未见惊慌,反慢悠悠地冷冷道,“毒药藏在扇柄中,我借晕倒之机,将药粉洒入霍鉴初的袖管里,他只要一取杯盏,无色无味的药粉便会落入盏底,待倒上酒,药粉遇酒即溶,什么都看不出来,他会毫无察觉地中毒,可谁能想到,奚策在那个时候跳出来?”
“就,就是,纯属……意,意外嘛!”于鲤脸憋得通红,“贤,贤侄放,放手,有话,好说!”
“奚策,奚策!”奚昂忿然将于鲤一推,“这小子从来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于鲤被推得连退数步,狠狠撞到墙上才算没跌倒,他惊魂未定,揉着胸口只顾呼哧呼哧地喘气,“不干我的事,不干我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