诞一应事宜全靠管家操持,他忙得恐只恨分身乏术罢,哪还有闲功夫搭理我们?”
这回奚玥连一声“唔”都懒得回应了,于司琼今日的反常总令她觉得怪怪的,且心绪也因此被搅扰不宁。
于司琼旁边的箐晚倒无论身在何处,都像是个超然世外的人,不仅极少插话,连在座众宾三三俩俩地交谈,也像与她无关,不晓得她是真的天生不太关心周遭,还是故意对大家的话题充耳不闻,总之,举座中,也唯有她独个一人悠悠啜酒,细细品菜。
眼看男客那边祝寿酒似乎已敬得差不多,但尚未有人过来安排女眷前去恭贺,大家便耐着性子,边吃边聊,反正寿宴拖延的时间长,既来之则安之。
过了好一阵子,王府婢女仆役们又上了三道热肴,管家方亲身前来,请于夫人、丹夫人领着众位夫人们一桌一桌的前去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