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之心咱没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于夫人搔首弄姿,摆弄发饰,似漫不经心,然字字又如针扎进景王的耳朵里。
“防人之心?他还说了些什么?本王便是要防,防的也是他!让给他本王老老实实在家待着,俸禄银子一分也不会少,他倒好,还有闲情四处招摇,跟那些臣子们勾勾搭搭,以为本王不知道!”
“哎呀王爷,你误会了!”于夫人娇啧一声,顺势坐到了景王的腿上,一面勾住景王的脖子,一面眼神示意春和暂且退下。
“妾身的兄长虽带兵无能,然他对王爷却是绝无二心,非但绝无二心,时时刻刻惦念的,依旧是想为王爷效点犬马之劳啊!王爷是不晓,郡马爷风风火火的这样革新那样革新,将咱们的好多老关系都得罪了,臣工们心里有怨,敢怒不敢言,有些跟于鲤关系还不错,便经常
往来走动,私下里倾诉些委屈憋闷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这可不能全然怪于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