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闲云野鹤。”
“臣妾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朕还在辇州之时就听辜上雄提到过此人,对其赞不绝口,说若是能有机会与之推心置腹畅谈兵法,便不枉此生,可惜辜上雄和朕一直都无缘得见,建亘二十四年,朕听闻他南下避兵,去了陇景虞城一带,至朕攻下汇昌后,他又回到陵十乡间,从陇景退兵,朕曾亲自去陵十登门拜访,希望说服他出山辅佐朕治理大正国,孰料去了三次就吃了三次闭门羹。”
“噢?看来此人的性子颇有些孤芳自赏呐,不知皇上想要臣妾做什么呢?”
“朕想等你病好了,轻车简从走陵十一趟,再替朕去会他一会,别的朕已经不指望了,但若能请动他做函儿的老师,这对函儿可是大有助益。”
乐簪呆呆地凝视着明湛风,始料未及对方讲了半天,竟仍是为了乐函打算,眼眶不知不觉有些潮润,良久低了头,轻声道,“臣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