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疑呢。
乐簪凝视着明老太太,忽地笑了,她故作轻松地整理衣袖,接着轻描淡写道,“臣妾不明白,太后您到底想说什么,您念念不忘的那位明夫人早不在人世了,臣妾和她本就是两个人,有什么可比性呢,至于胎记,难不成碰巧相似也是臣妾的错?太后,胎记的形状色泽不但因人而异,就算同一个人身上的胎记也未尽相同,凭什么,明夫人的是胎记,臣妾的就不是?”
“好一副伶牙俐齿!”明老太太同样盯着乐簪微微而笑,“哀家有感而发,无心之谈,你何必紧张?看来咱们婆媳还需要更多地了解才是,行啦,你先下去吧,哀家也该起来活动活动身子骨喽!”
明老太太说罢起身,“来人啊,替哀家送簪妃回宫!”
“不必了!”乐簪跟着起身,恭谦施礼,“臣妾的侍婢就在外面,就不必劳烦太后了,多有叨扰,臣妾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