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乐函停了停又道,“刚才也不知怎么了,听到他一激我,我,我忽然就觉得心神恍惚,好像回到了以前和大哥在一起的日子,不由自主便应了战,嫂子,我真的,真的好想大哥啊!”
乐簪闻言顿时心尖一颤,鼻酸喉涩,她缓缓抬手,拭去乐函眼角泛出的泪花,拭了又拭,才哽咽道,“我明白,我也想你哥哥,日日夜夜想得撕心裂肺,可我们还要活下去,不但要活下去,还要借到兵,替你哥哥和霍家军讨还血债,你说我们怎么可以因为一时的疏忽,前功尽弃呢?”
乐函沉默,半晌后拉住了乐簪的手,“我知错了,嫂子,以后我一定再不冲动了,凡事都听嫂子的。”
“唉!”乐簪叹了口气,“嫂子知道,今天的事儿其实不怪你,只是嫂子担心你的安危罢了,幸好皇上没有追究你的功底来路,不然他可能会就此对我们起疑的,但也不能保证他真的没有任何疑心,所以我们还得另编一段瞎话,解释你为何会有功夫底子,以防他突然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