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泽也道：“B区的这些副人格，在你死后变得越来越多，我想他们大多都是你为了向我复仇分裂出来的，是你内心最阴暗一面的映射。”
“他们是阴暗的结合体，并不是一个完整存在的人。”
姜珊似被说动，又问：“那A区的那些副人格呢？他们并没有任何危险吧，可你还是杀了他们。”
听到晏铭转述后，孟泽也陷入沉默中。
良久后，他抬头，看向姜珊的目光有些复杂：“我曾刻意将A区的副人格留待观察。”
“你只看到他们无害的一面，却不知道一旦他们出现宕机状态，发现你这个主人格的存在后，他们就会对你造成威胁。”
“我除掉他们是为了不让他们威胁到你。”
姜珊略微抬起头，注视着孟泽。
孟泽继续说： “当然我想要保护你的心思并不单纯，我承认我是个自私利己的人，只有保护好你，我才能继续活下去。”
“误杀你后我追悔莫及，我已经经不起任何威胁和错误。我必须要保证你的安全。”
姜珊从通风口缓缓落到地面，站到孟泽对面：“如果我去跟那些副人格谈和，只要他们不做坏事，可以不杀掉他们吗？”
晏铭：“B区的这些副人格是不可能的，他们已经彻底丧失理智了。”
“不过A区的病人说不定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