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
“抓狐妖？这也不能算，该给我记功才对。”
荀生抓耳挠腮，但想着想着，便看着眼前的青山绿水放空了脑袋。
风里裹挟着些微湿漉的水气、草木的清香，扑的人心神荡漾。
“暮春，你们狐族的人都能迷惑别人的心智吗？”
荀生的脑子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那晚的“暮春”，他蹭到了暮春的对面，坐下问道。
“问这做什么？”暮春抬头望着荀生。
“就好奇。我只知道女狐狸可以，原来男狐狸也可以啊？”
荀生回忆起了那个男狐狸，全身都有点发毛的感觉。
“不是所有都可以，看法力。”
暮春看完一本文书放下，又拿起另外一本。
“你应该可以吧？你是皇族。”
荀生拿起一旁的茶水，抿了一口说道。
暮春看着文书的目光顿了一下，从鼻腔里“嗯”了一声。
“原来你也可以…”
荀生脑子里有了画面，是那晚“暮春”的样子，眉眼含情，甚至有点搔首弄姿。
荀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暮春抬头看着荀生，“能不能不要乱想？”
荀生惊讶的说道：“暮春，你还会读心术？”
暮春有点无语，“你想什么都写脸上了，还需要我读什么心。”
暮春放下文书，又换另一本，还忍不住摇了摇头。
“那个狐妖你们怎么处置的？”
荀生直接忽略掉暮春对他的评价，一心想和他聊天。
“废去一身修为后处死。”
暮春也是有问有答。
“嗯，也算天理昭昭。”荀生的脑子有时会比较跳跃，“我做饭给你吃吧？”
暮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