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无害一笑,暖化了俩人之间的隔阂,一下子拉紧了江连山与自己的距离。
她欣慰道:“他早就与我坦白,还断了与淮安王那边的联系!”
“他……”
“我早该如此的,可是梦连醉酒易犯糊涂,我若是告诉了她,日后定要遭张太师的惩罚!”
江连山低垂着头,后悔无比,当初要是说了,仗着梦连的疼爱,顶多受一顿责罚,眼下是在追悔莫及也是徒劳。
“还不晚,若是有机会将功补过,张太师或许会原谅你的!”
江连山一脸茫然,总觉得上了贼船,可有找不出什么证据或是疑点。
“我……我该怎么做?”
“哎!其实是张太师让我来问你的,所以我的话就是她的话,你可定要好好斟酌!”
“……”
江连山待够这冰冷的大牢,他想回去,想活下去。
温禾见他犹豫,立刻追问道。
“裴大人家前些年纳的小绾……”
……
出了大牢,天色又暗沉的挥洒着雪粒子,骏马长时间未动,也是受不了寒冷,原地踢踏着马蹄。
温家小厮也遭不住,缩在马车上被雪粒子裹成了雪人。
见温禾出来,小厮迎上去。
“主子你可算出来了!我和这马儿都快在这等死了!”
“别……别说话……快回去!”
温禾上了车,抱起车里的暖炉,早已凉了,便放在一旁裹紧了棉服,大氅给了江连山,温禾受不住寒,只好早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