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集之地,但要负担起这般开支也是不易,况且这老郡公在这范阳兼并土地上万亩,府下各种生意往来繁多,而且靠着郡公的名头从不纳税,只因这郡公一家,范阳的地方财政收入便要腰斩。
“老郡公,这徐大人也有难处,范阳今年灾民不少,徐大人得留些银子赈济灾民。”张三爷这般说着看向徐大人,“只是徐大人为何不因此向上头要些赈灾的款子或物资呢?”
那老郡公与徐大人一听,当即都是明白了张三爷所说的用意。
这灾民就像麻雀,今天在范阳,明天说不定就到泰州、安阳其他地方呢,这朝廷上拨下来的救灾的资金自然就落在了徐大人的手里。
三人想到这般,相视一笑。
“张总管不愧是赵相国的肱骨,脑子就是机灵,我手底下要是有你这般能干的人物就好了。”老郡公感叹道。
听老郡公这般说,张三爷立即开口道:“下官正有此意,不知老郡公愿不愿意给在下施展拳脚的机会。”
老郡公听张天宝这么说,心里一愣,一时竟是不知如何应该,只道:“明日景德楼,咱们边吃边聊,老夫还得给两位接风洗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