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靠近,张晓果拼命的挣扎着,试图摆脱身上的桎梏。张晓果越挣扎,那男人笑得就越张狂。
不怕疯子骂人,就怕疯子咬人。张晓果内心已经被眼前这个疯男人的笑折磨的充满了恐惧,倒在地上却还在拼命的连连后退。
“放心,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子,我是不会碰的!”男子居高临下,一脸嫌弃地俯视着张晓果。
一句“水性杨花”让张晓果顿时想到了什么,梦里不就是有一个人拿着白绫勒着自己的脖子,骂自己水性杨花吗!
张晓果顿时气愤不已,“是你?是你把我吊到树上的,你想要杀了我!”
见张晓果似乎是想起了自己,那男人的情绪立刻转为了平静,“看来,你是想起我了!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就该死!纵容你的父母也该死!”
男人用手绢包住手挑起张晓果的下巴,脸上挂着狰狞的笑,语气充满诱惑,“你猜猜,那两个老东西是怎么死的!”
“他们也被你杀了!”几个字艰难地从张晓果的嘴里挤了出来,一股强大的恨意充斥在内心。
一向对亲情冷淡的张晓果,虽然知道原主还有爹娘,却从未想过去找找。猛然听到两位老人都不在了,一面是自责,一面是对眼前人的痛恨。
“我一定会杀了你!”张晓果说的异常决绝。
男子却是轻笑一声,“要杀我?与其在这白日做梦,你还不如想想自己的两个孩子,你猜,我会怎么处置那两个小杂种?”
孩子,就是张晓果的软肋,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去伤害孩子。双眼猩红的瞪着眼前的男子,“若是你敢伤害他们,我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男子却不为所动,大笑几声走了出去,独留被绑在地上的张晓果,一声声咒骂着他。
此时的星月和星辰则是被绑上,挂在了高高的城墙上。听着星月的哭声,豫灵靖恨不得将绑他们的人五马分尸。
“豫灵靖,这两个孩子可真可爱。若是掉下去,啪的一声,摔成肉饼,估计也会很可爱!”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城楼上的男人,不停地对站在城下的豫灵靖叫嚣着。
“豫灵靖,要是想要救下你这双儿女,就退兵滚回你的都城去!”
“退兵?不可能!”
“看来,你是不想要你这对儿女了!不知道张晓果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豫灵靖已经得知封主不过就是一个傀儡,这首城的真正掌权人正是城楼上的男人,豫宣!
眼下,豫灵靖只能一边与豫宣周旋,一边等待着很久以前潜在城里的人马发起攻击。自己与之里应外合,才是万全之策。
“星月,别着急,叔叔很快就会来救你!”
迟迟没有听见星辰的声音,豫灵靖担心不已,对着星辰喊道,“星辰,你怎么样?”
不同于妹妹被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星辰很是镇静,一边小声安抚着妹妹,一边给了豫灵靖回应。
“豫灵靖,既然你这么心疼孩子,怎么不舍得为孩子退兵呢?难道你真舍得他们因你而死吗?”
“我的孩子,由不得你说死不死。倒是你这个丑八怪,早晚会死在我手里!”
豫宣最恨别人说他丑,当年张晓果就是嫌他丑,才一直拒绝他。因此,他偷偷把张晓果绑到山里,给她喂了药。本想着生米煮成熟饭,可惜却让张晓果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