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来对自己徒弟们说了句
“你们也都先出去吧,眠眠留下给我打下手就行了。”
“是,师父。”
“是,师父。”
褚柔将外人都送走了,这才若无其事的擦了擦眼泪,起来喝了口茶水,还不忘问床上闭着眼睛的闻人瑾瑜
“瑾瑜你喝不喝水?”
闻人瑾瑜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喝,躺着一下午,渴死我了。”
说完还擦了擦脸上的粉
“母妃,我脸上这粉是不是有点太厚了?”
“不厚,不然都遮不住你那红润的气色。”
说完褚柔对着秦伯郑重的欠身施礼
“此事能成,多亏了秦老肯仗义出手。”
秦伯摆摆手。
“华家和褚家一荣俱荣,一笋皆损,先父的遗愿便是希望我能帮衬华家,我怎么也要做到,所以贤妃不必如此客气。”
随后转头对着卫星眠说道
“你过去,给六皇子殿下诊治一下。”
等到卫星眠给六皇子针灸完, 她师父也和贤妃谈完了。
之后她便跟着师兄师姐们出了宫,师父便留在宫中,继续为乔装的六皇子诊治。
这边褚靖川心神不宁的回了府,却见他的爷奶,爹娘,叔伯婶子们都在前厅里坐着,好像要三堂会审似的。
原来在造纸坊分开后,褚靖州和褚靖帆便回了府。
一进府里,就听见闻溪那丫头在跟长辈们学事儿,他们进去一听才知道事情经过。
褚靖州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道
“我说我这弟妹今日怎么心情不好,敢情遇到前任未婚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