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安如海身上有两种香味,看来他今晚不仅去过萧贵妃宫中,还去过陈贵妃宫中。明天御医就会前来诊脉,到时候孩儿岂不是露馅?”
母亲怔住了,半晌道:“我儿从小懦弱傻钝,今天竟然能从香味想到这么远,这难道也是内丹的作用吗?”
天师点点头,道:“灵狐本就是极有灵性之物,只怕殿下再也不是娘娘印象中那个傻儿了。”
母亲是天底下最希望儿子成才的人,更何况是在这个步步凶险的深宫之中。娴嫔喜极而泣,对耶律齐道:“不碍事,我曾经托刘总管给我找过一种药,吃半服下去就会脉搏虚弱,全吃下去就会脉搏全无全身僵硬,和暴毙无二,三日后才会苏醒。本来是为了防身用,现在正好用上。”
天师有些吃惊,忽然觉得眼前的妇人并不像自己看到的这般简单。
俄而他又笑了,一个没有依靠的闲冷嫔妃,而且还诞有皇子,如果真是一个简单的人,是万万活不到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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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通常以为睿智就是聪明,其实这只对了一半。真正的睿智不仅是要聪明,还要学会装傻。唐宣宗如果不是装傻37年,恐怕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另一边刘顺匆匆赶回永宁宫,一个小太监迎上来给他请安,道:“干爹!”
刘顺嗯了一声,问:“可有发生什么事吗?”
小太监点点头,轻声道:“刚刚安公公来过了,入内和贵妃说了几句,又匆匆走了。”
刘顺脸色阴沉了下来,再次拂袖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