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真本事。
“冯公公果然大才，乐道入神。普庵咒还有另外一个名字，清心普善咒，或者笑傲江湖曲。”
“清心普善！？这名字贴切。笑傲江湖什么意思？”
“没什么，放纵的自由。”
“哦，冯某懂了，无拘无束！”
“冯公公悟了！”
“哈哈，惭愧，不该在小侯爷面前兜圈子。”
“冯公公客气了，你是奴才，难免身不由己，出去以后，宋某还是会想办法弄倒你。”
“彼此，彼此，除非冯某暴毙，宋家这一代别想轻易袭爵。”
“哈哈，好，看来我们目的一致，都想弄垮对方。”
……
两人从开口互相夸赞到弄死对方，脸上均笑嘻嘻的，声音波澜不惊。门口徐爵和张鲸听的脸色变幻，只有季五一人眼皮都未抬一下。
两人重新演奏了一遍，冯保沉浸其中不停点头，宋世恩有点恼火，因为刚才完全被琴身带着走。
万历朝这个有名的双重人格内相，终于让人见识到了他优雅、学识渊博、精通乐道的一面。
“感谢小侯爷让咱家听到如此动人的曲子，此琴价值千金，难得与小侯爷做了一次狱友，送小侯爷留个念想。”
“这个竹笛采集千年翠竹，内径通幽，冯公公是乐道大家，送给公公保命用。”
“哈哈，好，走出牢门，各凭本事。”
“打打杀杀的不好，小子只想天下和平。”
“咱家也想天下人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