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会辰时吃口早饭,我们一起去伯府。”
“啊!?去…去做什么?”
“提亲!”
噗通一声椅子倒地的声音,宋世恩睁眼看看地板上手足无措的李铭诚。
“该玩的时候玩,该做事的时候做,玩的时候很放松,做事的时候很认真,你看大厅里一百多人,哪个和你一样,那么刻意,想与人交心的欲望都写在脸上。”
“这…这能说明什么?”
“说明勋贵子弟很有分寸,很有尺度,很有自知之明。”
“呵,那些当众宣淫的又怎么说?”
“铭诚,没人会穿别人穿过的拖鞋,哪怕她是金子做的,顶多收起来卖掉,不会留在家里。”
“啊,啥意思?”
“意思就是,你想与勋贵结交,得想清楚结交谁,六十多家,你都想相交莫逆吗?你以为你李家是谁?你李家生金子吗?以为谁都会看得上?”
“我…我…我……”
“没用,宋某身上也流着朱家的血脉。”
宋世恩说道这里,指了一下地板和桌面,“就算太后是你亲姑母,李家与宋家,也是泥土和台面的差距,想坐到主桌,除非你军功封侯,让人都信服的军功封侯。三代以后,差不多可以。陛下就算把自己的姥爷封个王,你也坐不到主桌,这就是勋贵,明白吗?”
李铭诚在地上坐了半天,才不确定地仰头,“姑母在逼着你和我家联姻?让小姑做个见不得人的外室?”
天亮了,宋世恩站起来,看看外面初升的太阳,沉声说道,“对,也不对,你姑母是这样想的,太后不是,陛下不是。”
啊!?
刚站起来的李铭诚差点又一屁股坐回去,我的姑母难道不是太后?
只见已迈步到门口的人,又传来一句,“记住,这是你亲爱的小姑父对你的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