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头,随禁卫出征几次,说不准转为勋爵,哈哈。”
李铭诚早憋了一肚子惊叹号,看见老子出去,终于忍不住问老头,“爷爷,小姑真的与宋世恩走到了一起?他们准备怎么办?”
“哎,是啊,家门不幸!”
“这…这……”
“诚儿,早上你是没看到啊,你小姑带的珠串和紫貂披风,竟然价值五万两,五万两啊。宋家小子随随便便就花了,要说还是人家百年侯府有钱。”
李铭诚一滞,这是重点吗?
“爷爷,宋世恩要休妻吗?”
“胡说八道,老夫已经给他送了一份帖子,让他到伯府坐坐,没有五十万两,休想接走彩梅。”
“您不担心小姑和宋世恩被人…被人……”
“不担心,你姑母会处理,总不能不管自己亲妹子。”
“可…可这…怎么会这样,我不该带小姑到辽西的。”
李铭诚的嗓子都有了哭音,李伟只好扔下手中的银条,站起来到孙子面前安抚一下。
“诚儿,爷爷是泥瓦匠,你爹是书呆子,你二叔是色鬼,你三叔痴迷长生,你可不能再犯傻,李家不能再出蠢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