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甩袖而去,申时行推推两人,“走吧,首辅大人日理万机,我们改天再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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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张府聚会的‘四心四意’,城北英国公府就是‘五心一意’。
张溶今天硬撑着参加了三个时辰的朝会,丫鬟当着几人的面给推拿揉捏,老头闭着眼缓了一会,挥手喝退,才坐到椅子上。
“世恩孩儿很争气,辽东玩的实在好,比咱们都机敏,老夫无话可说,各家准备二十万两,送到辽东吧,迟早的事,有银子赚,不捡白不捡。”
朱应桢和顾寰同时拱手,“谢公爷!”
张溶摆摆手,“咱们没什么可说的,张居正和老夫打过招呼了,世恩提督一年禁卫,然后会提督神枢营两万骑军,呵呵,内阁想让西宁侯直接跳出禁宫,对我们来说无所谓,陛下和太后可不会轻易放弃,让张叔大自己做吧。”
谈公事,还是徐文壁搭话,“公爷,世恩还有两道关口呢,冯保和武清伯嫡女。”
“这正是老夫想说的,他既然大大咧咧跳进皇家的这个陷阱,就会有挣脱的本事,呵呵,天马行空,不拘小节,有成大事潜质。
至于冯保,太后给陛下准备的磨刀石,让两人自己处理吧。
辽西大捷只是崭露头角,出身显赫,勋贵子弟比文臣武将家的孩子更难,处处凶险,要想进一步,他得挣脱束缚,脚踏鲜血。
万历八年,我们看看咱勋贵子弟如何与命运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