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摇了摇头,并没有解释什么。
那瞬间,柳姣姣似乎眼花,看到男人浅浅勾了下唇角。
那抹笑容转瞬即逝,却犹如冰雪消融后的溪流,清澈纯粹,又如被暖光乍破的云层,拨开阴霾云雾,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震撼之美。
这男人,笑起来还挺好看的。
柳姣姣嘀咕了一句,便专心低头吃起饭来。
饭后,宋屿自觉把碗收了拿去洗,柳姣姣也没跟他客气。
两人仿佛天生带着某种默契般,并不存在推辞客套的尴尬场面。
收拾好院子,宋屿拿上工具便要进山。
柳姣姣如今睡的床,基本上相当于地铺,只是两块木板垫着稻草铺着。
宋屿今天便打算进山去砍一棵树,给她做个拼接木床。
除了自家男人有这门手艺,能为家里做床做大件家具以外,村里许多人家都过得十分将就,睡的都是稻草床和木板床。
甚至不能被称之为床。
打个床,那可是要花大价钱的。
柳姣姣对宋屿越发满意起来,这男人除了会打猎,还做得一手好木工,真是个不错的劳动力。
将来,一定是她致富路上的好伙计。
宋屿要上山伐木,柳姣姣也举举手,表示自己要跟他一块去。
她特意带了个背篓背着。
山上的好东西可不少,她要去当捡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