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守章抓了,口口声声说要杀了,只怕也并非虚言。
——以沈时晴对昭德帝的一点浅薄认识来说,他既然想要明年再征西北,那就听不得朝中再有其他的声响。
现在,她成了昭德帝,她该怎么选呢?
要是她放过了陈守章,只怕等她和昭德帝换回了身子,她就会因为擅自喘气儿而被下令处死吧?
沈时晴动了动手指,下意识想要去摸自己头顶的银簪,又把手轻轻握住了。
“明天把那些觉得陈守章该死的人都召进宫来,朕要看看。”
看着铜镜里神情淡漠的“昭德帝”,沈时晴在心里有了主意。
昭德帝不是喜欢杀人吗?她弄死几个比陈守章还该死的不就够他消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