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与令尊相比,先生当自比我有学识。”
“如此闲散,不如小兄弟说说你的父母吧。”
“无话可说,或不予评价。”
“为何,小兄弟不喜欢令尊令堂吗?”
“不是不喜,但总归不熟。”
“为什么与自己的父母都不熟。”
“无可奉告。”
墨长空几句话就把天给聊死了,白矞缘也不怎么好问,便直切主题。
“话说小兄弟,你是安室白家后人吧。”
“你不也是,且还是个仙人。”
“此话怎讲。”
“白辰绝之女,幽恒公主白矞缘。”
这一句话令白矞缘发懵了,但依旧保持端庄,问长空。
“竟对我如此熟悉,不该还有记载才对。”
“确无记载,但祖籍记录,怎么焚毁也不会毁祖籍。”
“白家祖籍不是已经断了很久了吗?”
“扶光塔底处亦有一本。”
“啊,小兄弟尊姓大名啊,可是那国家二皇子白夜。”
“晚辈白夜,字长空,见过幽恒公主。”
“为何突然变得如此,也不用如此矜持,随便点不可?”
“同前辈说话,怎可无礼。”
“言行不一,也只是应付罢。”
“确实如此。”
“小兄弟的目标应该不是老虎吧,而是那妖塔。”
被拆穿身份和目标的白夜不再伪装,变回了原样。
雪白的长发随扶摇翩翩起舞,二人晶莹剔透的蔚蓝眼睛就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白夜点了点头,仔细想了想,缓缓的站起身来。
二人一同看向了旁边,随后白夜叹了一口气,转过身,面对着白矞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