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手!”
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从架上猛手抽了那尊绿如意。
‘啪’,一击下去。
正中头部!
卫司闫缓缓转身,眼中带着巨大的难以置信:“你、你敢——”
话未说完,整个人瘫软在地。
“......”
贺云初举着绿如意,扔也不是,继续握着也不是。
倒是床上的卫司韫轻松掀开了被子,落地时随意一扫躺倒的卫司闫。
他抬手,取下贺云初手中的绿如意,重新摆回架上。
倒显得这绿如意比卫司闫珍贵。
“我怎么办?”贺云初茫然道:“我是自己去自首,还是等着皇后的人来抓?”
“不会。”
她难得呆傻的样子倒是取悦了卫司韫,他忍笑着道:“他们不敢。”
“不敢?还有皇后不敢的事吗?”
“他不是求你解蛊毒么?”卫司韫抬了抬下巴:“指望你呢,不会对你下手。”
“我是要给他解蛊毒。”贺云初说:“我拿他练练手。”
卫司韫:“......练手?”
“嗯,我没有解过,多一个实验对象,多一分把握。”
这次轮到卫司韫说不出话了。
他朝地上看了一眼,二十几年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他觉得他这位胞弟有些可怜。
“那你给我解蛊是为了什么?”
贺云初还惊魂未定,药劲又强,整个人都稀里糊涂的,问什么答什么。
她说:“你不一样,你命苦,都是草包太子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