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里当成一个乐子说来听听。
这些话也传到张箭耳朵里,他扔下手里正在配的药材,任后边的医官喊他,头也不回的冲到纪宇枫的住所。
“表哥,你找我有事?”
纪宇枫带着几名侍从巡城去了,苏涵雨一个人正在屋内生闷气。不明白这个恶魔般的男人为什么总和自己过不去,如果不是他拿张栋叔侄两个的性命威胁自己,自己是早就有多远走多远了。
见张箭跑的气喘吁吁,赶紧招呼他坐下,倒了杯水递到他手里。
“我,我,我……”
张箭我我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表哥,你今天是怎么了,有话就快些说,想急死我嘛!是不是叔父有什么事情?”
张箭平日里是个干脆利索之人,突然变得吞吞吐吐,令苏涵雨心里感到不安。
“不,不是叔父。他老人家很好,在指挥医官们给将士们治伤。是你的事情。”
“我的事情?”苏涵雨用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疑惑的问道。
“嗯!”张箭用力点点头,依然没有说出是什么事情。
“我能有什么事情啊!表哥有话就快说,急地我头疼。”苏涵雨抬手揉了一下太阳穴。
“你是不是和二世子有什么事情,就是那个事情。”张箭脸通红,好不容易憋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并用两个大热线人家手比划着亲密的样子。
这下子苏涵雨明白张箭想表达什么意思了,“我精神正常的很,怎么会和纪宇枫这个恶魔扯上关系。是他身体不适,我作为医者照顾是理所应当的。表哥你想那里去了。”
苏涵雨解释道。
“真的没有事情?”张箭还是不相信。
“真的没有事情啦。”苏涵雨加重语气,又重复了一遍。
“表哥为什么有突然有些一问?”苏涵雨意识到了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现在营中很多人在说你和二世子那个,就是断袖之癖。我担心你是被强权所迫,屈于二世子的淫威之下,受了委屈。如果二世子真做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你可要告诉表哥,表哥虽然只是一个大夫,但也绝不会让自己的表弟受委屈,大不了我带你离开军营,一走了之。”
张箭的话让苏涵雨心里暖暖的,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表哥,谢谢你。我真的没有事情,二世子对我不错。他昨日又受了些伤,这次是元帅吩咐我照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