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上烟,随手拿起一瓶西凤白酒,扭开瓶盖灌了两口,嘀咕一声:“还好,酒味没跑,你也来两口,挺解乏的。”
我接过酒瓶也灌了两口,感觉酒味还是淡了不少,两人坐在车厢后门,双脚耷拉在车外,一边喝酒,一边抽烟,远眺着月色下的群山昏暗不明,就像无数头踊跃的怪兽。心中莫名的泛起了说不出感觉。只觉又是心旷,又是苍凉。
李良在夜风中吐出一口青烟,昂头望着头上一轮明月,有些失神地道:“你说咱们这样活着,究竟图什么呢?”
我摇摇头:“不知道。”转而又道,“可能图的就是活着本身吧。”
李良叹口气:“那和无知无识的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