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哦,随便走走。”我回道。
“第一次蹬舰很新鲜吧?”舰长边说边走了下来。
“新鲜是很新鲜,但是不是第一次我就不确定了。”
舰长笑了,很慈祥的样子:“我以前有个兵,在亚丁湾驱逐海盗时从桅杆上摔下来,昏迷了七天七夜,受伤比你严重多了,可当时任务没完成又不能返航,知道我是这么让他苏醒过来吗?”
“怎么苏醒的?”
“很简单,我每天早晚到他床头下命令……”
“下命令?什么命令?”我好奇起来。
“稍息、立正、报数!”舰长双腿并立,挺起胸膛,眼里有泪花在转动:“多好的兵,第七天晚上他艰难得张开了嘴,微弱地报道:‘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