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我们随着人群住进了一个挺现代化的村子里的一家旅馆里。住进旅馆前乘务员集合了众人宣布了一下日程安排,并保证了明天会有专车接我们到城里的火车站。
此时已经夜半,估计是聊着那老道审鬼的事让他俩都有些亢奋,干脆我们坐在一起多聊了一会。这个话题我们已经聊了一路,显然对这种超乎我们想象、在电影里才会出现的情节确实很吸引人。当我猛然间想起那凶煞叫赵泶时,我突然想起了这么一个故事,也偏巧这个故事的主人公也有一个是河北人,当下,我便向他们两个讲了起来:“说是在清朝末年,有这么一对同窗好友,一个姓薛,是河北人,一个姓娄,是江南人。他们两人自打在一起就玩的很好,可谓知己。姓娄的江南人慢慢慢慢就富有了,家里十分富足,可这个姓薛的河北人就相反,过得很差,无奈,姓薛的河北人便想起了曾经的同窗,想让他提携自己一把,所以他就去了江南找这个姓娄的。姓娄的一见姓薛的就说了,我给你出个对子吧,你对上来了我就把钱借给你。他就出对子了,叫‘江南日暖难存雪’。你想啊,‘雪’和‘薛’同音,姓薛的一听就明白了,这是要赶我走啊,哎,那咱就走吧,回家再说,老天爷也饿不死瞎家雀啊。姓薛的就这样回到了河北,励精图治得了一番事业。说来事就巧了,说这姓娄的早年得了钱铺张浪费,少年得志可未必是好事,家道中落。没法,他为了重振家业厚着脸皮就去了河北找姓薛的求助,可惜到了地方,姓薛的就说了,你以前说的对联我能对了,叫‘塞北风大不主楼’。‘楼’和‘娄’又是同音,姓娄的一听就明白了,可叹当初看不起这穷兄难弟,罢了,走吧,这才离去。”我停顿了片刻才又接着感慨道,“这世道是人的地方就有心眼,人跟人就会算计,罢了,罢了,无奈啊……”
黎小灵一个脑瓜崩就弹到了我的头上:“叹气个屁啊,好好的心情都让你搅和没了,睡觉睡觉。你俩给我回去睡觉去!”
其实我讲的这个故事缘起于那赵泶一家人请道士审尸,其实很好理解,那尸体能化作凶煞就一定有天大的怨恨,怨气不散就一定有他的原因,那家人敢花钱找道士来,那肯定这赵泶就是被人害死的。哎,世间事那么多,哪够我琢磨的,索性不再想,和矮胖一起滚到另一个屋子里睡觉。
直至今日我也没有和黎小灵同过床,在家时,她睡我屋,我睡客厅,我们一直都是很纯洁的爱情关系。
第二天,疲惫的我们没有赶上乘务员所说的专车,直到下午我们仨人才碰了面。一商量,我们当即决定返程,直接回家。遇到了这档子事虽说只是意外,但是也大大影响了我们旅游的心情,我们打了车奔到了火车站坐上了返程的火车。这趟火车毫无意外地没有卧铺,毫无意外地颠簸了几个昼夜之后抵达了牛城。
到了亲切的故乡我们已然累得跟孙子似的,再次打了车回家。不得不说句脏话让我抒发一下这些天来的累积的情感,他妈的,老子胡汉三又回来了。
因为是夜班回的家,小娇恰当地出现在了楼道口:“欢迎你们回家,我准备了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卤煮咸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什锦苏盘,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
“停,停,停!”我赶忙打住了小娇的炫耀,“你这从哪学来的相声段子,熊掌可不好买啊!”
“嘿嘿。”小娇得意地一笑,“我刚攒弄了台电脑,没事干就看呗。”
“有前途……你这都过上小康生活了,不是贪污受贿了吧?也是,你贪污受贿在这儿也用不上……”我挤兑了小娇一句,哪想她随手就在我胳膊上拧了几下,疼得我哦……
“家里有菜有酒,我给你们接风洗尘。”小娇一把拉住黎小灵道,“小灵妹妹,出去这段时间怎么样?香港好玩吗?”
“哎……”黎小灵叹了口气,“是挺好玩,就是有点接受不了,哪都不如家好。”
“亲爱的,有没有想我啊。”矮胖一把拉住小娇,满脸的淫荡。
我对矮胖那点心思还是了解的,虽然我也是累得够呛,不过还是先吃饭最重要:“走吧,上楼。”我一拍矮胖,“明天还有正事,该去给系主任上钱了。”
我们四人上了楼到了小娇家,一顿饭吃下来我便把事件的经过对小娇都讲述了清楚。小娇听完,这开口道:“你说的那个陈沛手里的东西确实是阴牌。还记得当初在B—3栋时我跟你说系主任手里的东西吗?那东西就是阴牌。也不知道他从哪请的这东西,反正那阴牌确实给他招了不少财。阴牌害人,养这东西和养小鬼一样,有百害而难有一利。”小娇连连耷拉着眼睛叹气道,“可惜这东西我反复找了几次也没有找到,这东西吃惯了系主任的奉养,而且也还没从系主任身上得到约定要给它的东西系主任就死了,这下这东西就成了祸害,也不知道现在在谁的手里,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了……”
“不该啊,难道你找不到那东西吗?你就是干这个的啊!”我问道。
“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有人奉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