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这件事儿似乎不能一概而论,毕竟皇上当年选择福晋的时候,也只是在可供选择范围内选的,没有感情也正常。”
“只是如今和亲王与他的福晋,当年可是和亲王一门心思扑在吴扎库明珠身上的。”
“你都不知道,当年和亲王为了娶吴扎库明珠做福晋,在裕太妃不乐意的情况下,绝了多少次食以示决心。”
“如今两个人走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还真是让人唏嘘。”
钮祜禄小茹轻轻点头,有些崇拜的看着苏婉宁。
“还得是你,在后宫这样复杂的地方,还能保持住如此盛宠。”
“我可是经常听你二哥说起,皇上表哥他为了你,可是连连夜离宫直奔圆明园的事情都不只做过一次呢。”
苏婉宁有些懵,“不是一共就两次吗?一次是下江南回来的路上路过圆明园,进去看了我一次。”
“还有一次就是年前封笔,到圆明园陪了我几日罢了。”
钮祜禄小茹笑着摇了摇头,“可不止呢!有好几次皇帝往返与皇宫与圆明园之间,好多次都是到你那儿看了你一眼,又急匆匆的赶路回皇宫,免得错过了第二日的早朝。”
苏婉宁此时心里有些感动,“可为什么这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
苏婉宁想到这里,忙开口喊了兰儿一声。
兰儿是知晓此事的,甚至是景仁宫里当时的老人儿们也都是知道的。
“有好几次主子您写信回来想要带些东西让人送圆明园去,都是陛下亲自带过去的。”
苏婉宁有些咋舌,她一直以为是宫中负责送东西的人快马加鞭送到的。
似是看出了苏婉宁眼底的疑问,兰儿再度开了口。
“陛下当时命令禁止了,不许任何人告诉主子您知晓,免得您心理压力过重。”
“再后来您生了六阿哥坐月子回宫,众人忙忙碌碌的倒是将此事给忘在脑后了。”
苏婉宁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总觉得自己本就不是很坚定要搞事业养儿子的心,再度朝着弘历的方向偏了偏。
钮祜禄小茹也担心苏婉宁被自己给说哭了,别人不清楚,她心里可是清楚的很。
这女人啊,平日里再坚强,一旦做了母亲,那眼睛随时都像是水龙头一般。
“兰儿姑娘,劳烦你给我准备些蛋挞和布丁端上来,我可是许久没吃过景仁宫的小食了,想的不得了。”
兰儿乖巧应是,笑着退了下去。
钮祜禄小茹连忙捅了捅苏婉宁的胳膊,“咱们说话不要跑题,如今吴扎库明珠那里的消息就这么多,你打算怎么做?”
苏婉宁还是无法确定如今的吴扎库明珠到底是谁,这般交际方式,实在是不像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
等等……不像正常人?
“可有派人去给和亲王福晋请过脉?”
钮祜禄小茹一僵,“除了皇宫的主位娘娘们外,宫外的王爷都是十日一请平安脉,福晋都是一个月一请平安脉的。”
“上次请平安脉应当是二十几日前了,我记性还算不错。”
“上次太医受姑母的懿旨,去苏府给我诊脉来着,正是从和亲王府出来直奔苏府的。”
苏婉宁仔细想了想,左右不差这几日,若贸然派了人现在就去和亲王府,难保不会让人起疑。
“看来,过几日的请脉,得先法子让刘院判出宫走一趟了。”
钮祜禄小茹惊讶的嘴微微张大,“可刘院判如今只负责皇太后姑母与皇帝表哥和你的身体啊!”
苏婉宁浅笑,“方法有的是,到时候就说是和婉公主有孝心,求了本宫与皇太后娘娘,让刘院判出宫去给和亲王两口子请平安脉即可。”
钮祜禄小茹不由再度比了比大拇指。
“还得是你,这么多年下来,我这脑子是越用越少了,你到底比从前还要聪明了许多。”
苏婉宁浅笑,嘴角略微带了些苦涩。
“我也不想如此,你这样的表现,足以证明如今的日子过得还算是舒心。”
“不像我,要想的事情多,要躲避的明枪暗箭也多,只能时刻警醒,脑子都得一刻不停的转才行。”
钮祜禄小茹有些心疼的拍了拍苏婉宁的肩膀,两个人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
可两个人关系本来就好,话匣子一旦打开,就很难收住。
“对了,你生的孩子多,我倒是可以在你这里学到不少。”
“我家那孩子怎么一到晚上就精神的吓人呢?你说大晚上不好好睡觉,老惦记哭闹可得怎么办!”
苏婉宁浅笑,“孩子小的时候都是如此,他们也不是闹,可能也是哭来抒发自己的情绪吧。”
“在我看来,孩子闹腾点儿也是好事儿。我家小六之前太过安静,我还以为是他从小就乖巧,知道体恤我这个母妃。”
“谁知他竟是被人害得睡不醒,要不是发现的早,只怕用不上两年,小六就要变成一个痴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