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
“你说，你遇到山鬼的时候看到了红光，是山鬼的眼睛？”秦缘问。
如月正在擦匕首，闻言点点头，“是啊，一开始我还想呢，别是有人举着火折子跟着我进来了，我还想给他们打个手势让他们离开，省的坏事儿。”
有些事儿，总得在黑暗中才能成功，越是光亮的地方，越是危险。
可不管如月怎么打手势，那黑暗中的光点依旧跟着自己，她后知后觉的发现，那居然是眼睛。
“当时我想呢，这么大的眼睛，得是多大的东西啊，如今看来，山鬼无形，想要多大都可以。”
“大王还记得今天蛇王说的吗？”楚越问。
秦缘知道楚越问什么，点头说，“是啊，蛇王说，百年前山鬼就已经可以化形，照理说，他用人形来找我们会更方便一点，为何要变成庞然大物的样子呢？”
“蛇王也觉得，少了人的供奉之后，山鬼就不能再变成人形了，这些或许和雷鸣山本地的仙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