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也得当心。”姬发说,“刘营在府阁那边虎视眈眈的盯着,看来是一定要找到你的错处,如今大王……虽然是比之前好了些,可帝王本就喜怒无常。”
谁知道大王会不会突然就变回之前那样?
无论如何也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伯邑考看着手下帮手下准备东西,“担心我做什么?我这么大的人了,还能再让人骗了不成?再者说了,大王既然已经撤了咱们侯府门口的人,就说明对侯府已经没了警惕心。”
姬发沉思片刻,小心翼翼的看了西伯侯一眼,“那日大王喊我入宫,还说了……若是在白族遇到什么不能解决的麻烦,也可以写信给父亲。”
这件事儿他没跟任何人说,连伯邑考和西伯侯也是刚知道的。
西伯侯蹙眉说,“大王向来忌惮我参与朝堂中事,这次是怎么了?白族的形式这么险峻吗?”
“倒是也没有,我觉得大王的意思是,如今咱们侯府已经没了威胁,对父亲的怀疑也消退了。”
一个帝王的野心怎么会如此轻易就消退呢?
西伯侯觉得没有这么坚定。
“但无论如何,这也是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