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穿洗白的蓝布衣,挎着一张大马脸,全程就像受伤了一样,带着黄腾走到一处,手便摸向一处。
很不舍得摸摸窗框。
这是第四家,也是最后一家。
小老板,你不是说?哎哟,小老板,你不是说昨天你要交货吗?就我今天给你提过来了,你是否对要加点钱?黄腾一走近。客厅就发觉多了两件家居。
一件是精美的屏风,色泽考究的古香古色,一座是漂亮的梨花木品字架。
都是老物件。
黄腾看着眼前的师傅,又转身看向昨天的女户主,“嗯,可以的。就这两件吗?”
“老板。这是我亲戚,他不忍心售房,只拿这两件家居。就这,他说已经是精挑细选的啦。”
“还有很多吗?”
“还有一个老物件,还有一些小摆件,不是想卖,就住不远呢。”
女房东说着又靠了靠自家房门,走到楼上,拿起铜锣就敲了一下,整个房间响声沉闷声,一行人就听见从楼上传来的叮当咣当声响,李春波与白金早已将自己的钱结清,此时走过来,踏上二楼。
却见女房东红着眼睛哭肿地走下来,黄腾见她泪中晶莹,摇摇头,走过来接过黄腾手中的钱,低头数着,又听了黄腾所说要预留的押金。
“还要到公证处去,好的。”
女房东点点头,怅然地走出家门,这一走,就是永别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