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上午来的学生,受伤了,他们现在去医院了。”
“怎么受伤的?”黄腾语速都变得急速起来了,同学受伤,而自己带队出来的却浑然不知,那种痛心,外人很难理解。
黄腾拧着眉头焦急地听着。
“一个被菜花蛇吓晕了。”这位瘦弱的老农说着发出一声叹息来。
黄腾一惊,这还了得,不是一个,妈啊,是二个。
“一个踩到蛇的尾巴,被咬了一口,还有一个——”
黄腾已经心情难过到要跳河,咋还有呢。
“那个小伙子据说开车受了伤。来时流血了。”
黄腾想开车的小伙子,难道是司机吗?
“老伯,那个小伙子是长什么样子的。还有他们现在去哪儿了?”
黄腾正问着,就听着前方传来喊叫声:
“班长,我们在这!”
“黄腾,这里。”
此时已经是大汗淋泣的黄腾顺着声音向前张望。
来到一处莫坪处有一堆人,那不正是十多名同学吗?
原来大家都安静地坐在这里。
“我们的公交车呢?还有谁受伤了?谁被蛇咬了?你们怎么在这呢?其他人呢?”
黄腾几个三连问,坐在莫坪上的人,却每人一手的草莓与小樱桃篮子拧着。
黄腾看着他们同样焦急的神情,腾的站起来,数人。
而八名保安却只有一人在此。
那便是保安班长张利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