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呢,你我相识一场,答应我,别做棋子。”
拓跋凝月闻言手不觉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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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苦短,切莫辜负,米粒之珠,也可自放光华。”
从书房中出来,拓跋凝月缓缓移步,内心激荡。这个少年山主,哪里来的见识,真是剖心之语。
他既然看中我的谋略,以他目前的身份,拓跋家目前的姿态,如果他强行要我为她献谋献策,拓跋家也必定是求之不得。
可偏偏要我自行选择,我可以随意选吗?
她来到自己的住所,却在门外遇到拓跋家下人,传话要她去中庭。
当拓跋凝月一只脚踏入中庭的门槛,里面的人让她一惊,顿时有些无措,连忙进来,便要拜倒。
亭中坐着的都是拓跋家的柱石,连拓跋家主,久病在床的拓跋呼砚,也在庭中,半躺在逍遥椅上。
拓跋宏峰等她行礼起身,才说:
“给凝月小姐看座。”
拓跋明秋有些诧异,看着下人端来座椅,摆在自己下手,连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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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小女站着即可,岂能如此失礼。”
躺在逍遥椅上的拓跋呼砚,轻轻摆手,微弱的声音传来:
“我拓跋家危在旦夕,如今能力挽狂澜的,可就只有她,真是家中有好女,更胜十万兵,明秋,你生了个好女儿,也是有功的。”
一口气说了许多话,拓跋呼砚有些喘不过气来。
拓跋宏峰忙道:“父亲,你歇着,我替您说罢。”
拓跋呼砚略略点头。
拓跋宏峰示意站着的父女,先坐下,才缓缓开口:
“家父这些年,沉厄不起,家中事务多是我在打理,我亲力亲为,这些年也是略有小成。”
众人连忙称是。
“我拓跋家这十几年,行走于刀锋之上,过得艰难,可不想,我终究还是有眼无珠,致使明珠蒙尘,如果不是这样,我今天未必要求于外人。”
众人知道他说的是今天,对陈乐山认罪的事情,俱是无言,只感到憋屈。
拓跋宏峰起身,走到拓跋凝月面前,仔细端详,然后突然躬身行礼,惊得拓跋凝月和她父亲赶紧站起身。
拓跋凝月躲开身子,不敢受,拓跋明秋连忙搀扶:“可不敢,可不敢,区区小女,不足为道,怎么可如此!”
他转头喝道:“还不来给都督跪下。”
“大胆!”拓跋宏峰突然变脸,怒视拓跋明秋:
“我拓跋家是生是死,已经系于凝月一身,你怎么敢如此对她,纵使是他父亲,也不可,你…你啊!差点误我大事。”
拓跋明秋见他发怒叹息,不明所以,有些不知所措。
“安静些。”拓跋呼砚的声音传来。
拓跋宏峰压住心头怒火,不再看拓跋明秋,转身坐回,口中缓缓说:
“自今日起,拓跋凝月为拓跋家长老,其用度一应事务,都等同长老。”
庭中众人都是有些愕然。
家族长老,倒也不是有多大的权柄,只是来去自在,不受到家族约束,只是偶尔为家族处理事宜即可,这是一个为家族外的高人,准备的一个尊位。
此刻让拓跋凝月成为长老,这是何意。
拓跋明秋毕竟爱女心切,第一个想法是,难道要驱逐女儿出族谱吗?
他立即跪下来,哭求:“小女若是有错,都是我这做父亲的责任,可不要驱逐了她啊!”
拓跋凝月不好说话,只能去陪父亲跪下,却被拓跋宏峰抬手购隔空拦住,便跪不下去。
他叹口气,又隔空托起拓跋明秋,拿手指点点他:
“你很好,就你,怎么会生出如此好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