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多事情,这些容后再说了。”
姬素云撇撇嘴,心道,你也不大,可不也是个孩子?
张义这才罢休,环视这个少年,对刘双全说:“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吃了没有?”
刘双全摇摇头,接过张义递过来的烙饼,大口咬着,吃了几口,又跪下了:
“陈大人,你能帮我娘报仇吗?”
陈乐山有些头疼,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张义拉起他,口中说道:“自然是能的,自然是能的,你别着急。”
刘双全见陈乐山没有答话,推开张义的手,把烙饼摔在地上,恨声说道:
“你们都是官官相护的,对不对?我们老百姓的死活,你们才不会管,还真的是这样!”
张义有些愕然地看着他,又看看地上的烙饼,俯身捡起来,拍了拍,口中严厉了些:
“你怎么这么对山主大人说话,你父刘成,那是很尊重山主大人的,大人做事自有计较,你不要无礼!”
刘双全口中哼了一声,退后一步,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手指陈乐山:
“我呸!什么山主大人,我爹为你拼了命,你却不管我娘的死活,还真是给说对了,我还不信。”
张义大惊失色,望望陈乐山:“陈山主,这孩子死了爹娘,有些失心疯了,你可别计较啊!”
刘双全对着张义大吼:“我没有疯,你们就是官官相护的!”
陈乐山这时候觉得事情只怕不简单,他柔声问道:“谁跟你说我不管了?谁告诉你,我是官官相护?”
刘双全这时候已经听不进去,口中犹在嚷嚷,气愤难当。
姬素云突然抱起一直在旁边看得发呆的苏琳琳,用脚踢了一下有些失神的陈乐山,后者晃过神来,才发觉不对头。
张义这时候也反应过来,抬头一看,立即拔出刀,口中呼喝一声,队伍阵型散开,围在四周。
一个西北军士兵,从前面的小坡顶出现,拼命往这里跑,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扬起,对着这里频频招手,却没有发出喊声,跑了几步,就倒在坡上。
张义此时忙引军后撤,后面坡上出现一个穿着破烂的农民汉子,手里拿着一把短剑,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他们,随后她身边出现一个又一个的农民,拿着各色武器,还有拿锄头的。
张义回头看向前方坡顶,一个穿着盔甲的大汉,扛着一柄大刀,骑在一匹马上,出现在坡顶,一众甲胄齐全的士兵,随着出现在他的身后。
环顾左右,张义才发现,周围已经是隐约数千人,他赶紧转身拉住刘双全,让他站在自己身后。
苏琳琳手指放在嘴中咬着,有些害怕,姬素云抱着她轻轻安慰,眼睛却盯着张义身后的刘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