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完全不知情,我也不会告诉她实情,周父只不过在做一件正常父母该做的事情,可怜天下父母心,我挤出一丝苦笑,
“是啊,我该回家了”
周梦满脸愁容,但她听到我要回家,便明白,不应该再阻拦了,
“你有我的联系方式”这是周梦最后的请求,
我点了点头,
“走了,勾棠,我送你回去”
说完便挥手离去,周梦只是站在门框下定定的看着远去的我,阿布叔递给我一把车钥匙,一切都准备好了,我愣了一下,想想,原来早都有了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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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利索的驾驶着车,带着勾棠扬长而去,此刻我心中五味杂陈,并不是不舍,而是有些气愤但又无奈,气愤周父的翻脸不认人,无奈对方的行为又无法被诟病,
“怎么?阿哥,被人赶出来了?”
勾棠还真是一语中的,但我并没有说出来,只是笑斥她胡思乱想,
“该送你回家了,不然勾鸠先生怕是要追杀我了”
..........
在洞哈山寨的第五天,我每天跟着勾鸠先生和勾棠上山采药,时不时学习一些简单的药理和蛊术,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陪先生喝喝酒,陪勾棠放放牛,日子十分的平淡且惬意,反正我也无处可去,到哪儿都一样,家乡?我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回去面对,
站在黔洲的大山深处,看着眼前青葱壮丽的天堑,感受着和风丽日,
“孩子,这里太舒服太安静了,会让你忘记很多东西的,有时候忘记是一种解脱,但有时候,忘记也是一种蒙蔽,不要过这种人生”
勾鸠拍了拍我的肩膀,背着他的背萝下了山,我看着远处奔流而下的瀑布,脑袋里回响着勾鸠先生的话,是啊,未来有这么多的三年,我能逃到什么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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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我坐在门前的大石上又一次仰望夜空,勾棠背靠着我,嘴里叼着狗尾巴草,
“阿哥,你说,黑云挡住的时候,星星和月亮在干什么”
“在等云散”我脱口而出,
“那你被挡住了呢”
此话一出宛如醍醐灌顶,是啊,星辰被挡住了,会有风吹散黑云,我被挡住了,为什么要躲在黑云后面呢,拨开就好了呀,如果没有这份拨云见日的勇气,那我这漫长的一生都将生活在黑暗当中,
我猛然起身,心中似乎清明了许多,与其沉沦,不如放手一搏,我有些兴奋,多年都未曾有过的兴奋,一把抱住了身边的勾棠,吧唧一口吻在她的额头上,激动的跑回了房间,留下了勾棠一脸懵B,
第二天我便收拾行囊准备回家了,现在我手里也有了钱,我该回去好好的照顾爷爷的,临走时,勾鸠先生送给我一个檀木的盒子,透着强烈的古朴气息,他告诉我,这是他培养的金蝉,能解百种毒,
勾棠依依不舍的送我上了车,告别了洞哈村,我归心似箭,
开着车,心情愉悦的我,边走边欣赏沿途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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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声响起,是周梦!我有些犹豫,种种道理我已了然于胸,响了半天,最终挂断了,
可是铃声再次响起,我想了想,确实应该相互说清楚的,毕竟我们都曾当对方是挚友,
“喂?陆一修!我是唐璐,你在哪儿,周梦出事了”
刺耳的刹车声响彻山间,我有些慌乱,
“怎么了”
“哎呀,电话里说不清,你快来一趟黔阳,博阳路阳光公寓2908”
挂断了电话,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发动了车打算去看一看,也许真是什么非常棘手的事情,不然唐璐不会给我打这个电话,
夕阳西下,我赶到公寓楼下时,已经下午六点了,坐电梯到了29楼,左顾右盼的找到了2908敲门,
开门的是江灵,我进门时唐璐和另一个女生坐在沙发上踌躇不安,看到我的到来,唐璐好像有了希望,
“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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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周梦怎么了”
“这件事应该只有你能帮忙了,我知道你懂那些鬼啊神啊的,所以就联系到你了”
“到底什么事,你说清楚”
唐璐沉思了一会儿,才徐徐说道:
“那天,好久没有到学校的周梦因为要做学术讲演,就回来了,晚上我们便一起回到了宿舍,我们宿舍一般都是四人间,但那天一直都是张静我们三个人,我们也奇怪罗晓心去哪儿了,
晚上都快锁门了,她才回来,但是很奇怪,她平时是一个活泼的人,那天却异常的平静,甚至可以说死气沉沉,
我们有些担心她,以为是不是有什么伤心事,就想安慰她,谁知道她不但不理睬,直接就睡了,当时吧我们也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