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中,晃晃悠悠走出来一个人,到了跟前才看真切,一头靓丽的卷发,瘦可见骨的脸颊上满是坑坑洼洼,穿着跨栏背心,鼻头发红,双眼迷离,看样子已然是酒过三巡了,
“老人家,我想买桃木,我家槐木要修枝”
这是三伯教我说的,桃木辟邪,槐木招邪,说是一般香烛铺子想买点能用的工具根本不可能,
有些老店确实有得卖,但不是熟客老板根本不接,毕竟买这些东西的,定然是走阴路的,不方便大摇大摆,所以,就有了些暗号,方便对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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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我还觉得甚是有趣,买点东西像接头一样,但无奈行业里有这些规矩,不然你就自己去做,
老人家先是沉默,随即打量了我一下,马上就破口大骂,
“哪里来的小屁孩儿,什么桃木烂木头的,没有没有,去去去.....”
说罢便要推我出去,我急忙反身抓住老人的手,冰凉,让我一时间愣了一下,我也没有经验啊,哪里知道这该怎么办,实在没办法,我只能搬出我候三伯了,
“等等等.老人家,是滇北候老三让我来的”
我贴近了小声说道,
“去去去.....什么猴三猴四的,我不........谁?候三儿?元关镇陆家候三斤?”
我看有戏,连忙点头,
“你是陆家的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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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你是陆家那个那个那个小浑蛋?”
“额.......是.....吧”
老人家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才说话,
“进来吧”
我跟着老人家进了隔间,这个张秃子,三伯就说他脾气怪,神神叨叨的,今日一见还真是,可我就纳闷了,他也不秃啊,
张秃子跑到里屋去,一阵翻腾,半天才出来,手里多了一个麻布的挎包,还有一把小臂长短的铜钱剑,
“喏,这些都是候三斤留下的,说是三天来拿,三年了都没人管,再不来,我就给他卖了”
看着那口气想是与我三伯有些交情,我满脸堆笑,
“张叔,我这不是来了嘛”
“打住!还是叫我张秃子吧,你家的亲戚我可不敢攀,里面有黄符一十六张,玄光铜镜一块,朱砂一盒,鸡血红绳一圈,哦,还有这把铜钱剑,就这些了,没动过,你点点,过后不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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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秃子没好气的说着,我笑着接过来,
“噢对了,还有一盒金花龙涎香,收好啊,那玩意儿可贵啊”
我满口答应和感谢,放了五百块钱在桌子上,张秃子微微挑了一下眉,也没说什么,
临走时,张秃子突然叫住了我,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小子!阴路黑,你自己可要心中有盏灯哟”
我知道这是好意,转身便离开了,
方化路是真不好搭车,从过来到离开都磨蹭了一个多小时了,最后还是搭了一辆摩的才走脱,
等我回到周氏庄园,周梦已经在等我了,表示已经接回来了,人在书房躺着了,看到周母和阿布叔在,我明显愣在了原地,
我望向周梦,不知道当下什么情况,因为我们说好不告诉旁人,她想办法把周父带回来就好,可现在这种情况,周母还好,这阿布叔,
“我已经告诉我妈了,当时阿布叔也在,是阿布叔劝的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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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闪过一丝诧异,阿布叔劝的?他怎么就相信我说的呢,很诡异,
“一修啊,阿姨拜托你,一定要帮帮你周叔叔啊,他要是出什么事情,我和梦梦该怎么办啊”
“阿姨,您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
周梦拉开激动的周母,我便走向了周父,路过阿布叔时,我不自觉的看向了他,他似乎有所察觉,同时也看向了我,此刻也管不得那么多了,周父现在已经气息微弱了,
我翻开周父的眼睛,现在基本双眼已经全红了,脸色铁青,嘴唇发紫,单用肉眼观察,却是看着像心脏类疾病,但我知道一定不是,掀开衣服,周父的心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几根紫色的网状血管,
看状况,下蛊的人非常急切的想要周父的性命,应该就是这个目的,不然从晕倒到现在,才几个小时,怎么会恶化得如此之快,
此刻容不得我思索了,我赶忙拿出朱砂,找了一个小碟子挖了一点朱砂,再倒了一点竹筒内的墨汁和鸡血,搅拌后,成了暗红色,
我咬破了我的中指指尖,马上就渗出了鲜红色的血液,伸进朱砂里混合后,我直接用手指沾着朱砂墨从周父的胸腔处开始画符印,
三笔点上符头,以三清为上,八卦相连,奉仙师敕令笔下环绕,画出“捆仙绳”往下一拖,画出地柱、剑秋、天柱与符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