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他心里这样想着。
凌晨6点，天微微亮。
蒋林坐在早餐摊，左手拿着油条，右手拿着手机在看新闻。
“怎么这么早就叫我过来？”
来的人正是吴道风。
“王哥呢？”
“我起床的时候打电话给他了，他没接。”
吴道风说完往手心哈了口气，两只手来回搓动着。
蒋林吃了口油条，招呼小摊贩要了两碗粥。
不一会，小摊贩就把两碗热气腾腾的粥端到他们面前。
两个人安静地坐在路边喝粥，一句话也没说。其实两人的年纪差不了多少，但是因为对方是实习生，蒋林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们就这样僵持了很久。
“你们两个，在这里演哑剧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王哥来到了他们面前，他们都只顾着低头吃粥，完全没有注意到他。
蒋林抬头刚想说话，但是被嘴里的粥呛到了。
他站起来咳嗽了几声后，弯着腰用嘶哑的声音说道：
“你咋才来？现在已经七点了。唉，算了，走吧，上车。”
蒋林招呼着还在吃粥的吴道风。
路上，王哥开着警局里的面包车。
“真的要去这么早吗？交响乐团应该不会这么忙吧？”
不知道是因为没有听到还是什么，蒋林没有回答，而是在手机上看着交响乐的介绍。
两人沉默了一会。
为了缓解尴尬，吴道风笑着对王哥说：
“应该是今天下午刚好有一场演出吧。”
但是没有回音。
蒋林依旧在看手机上的交响乐介绍。王哥则面无表情继续开车。
吴道风的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他感觉这两个人在耍他，身为实习生，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默默打开手机，学着蒋林的样子去看交响乐的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