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就别在这里耍横,直接去倪府看看不就知道了,只不过我师父多年前就已经升入了九品,在九品沉淀了许多年,只怕你这新晋的九品在他面前撑不了几招。”
濮正业听到这里,纵然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也忍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他一手就拎起躺在地下的两人,和李锴笑道:
“李师弟,走吧,既然他这好徒弟都如此盛情邀请,我们就去倪府会会他的好师父。”
那赵奇见他丝毫不紧张,也只当他是在虚张声势,闭上眼睛再也不肯说一句话。
另一个忠厚面孔的正要辩解,濮正业在他后脖颈上一记手刀,他便安静了下来。
“这些东西也能称作是江湖子弟?说是腌臜泼皮也不为过。”濮正业身后的师弟忍不住和濮正业点评了一句。
“漕帮本就依附于朝廷过活,这两年朝廷的精力可没法放在漕帮上,只要漕帮还能把漕运捏在手上,并且听朝廷的话,朝廷就不会管他们到底用了什么办法经营,如此下来,他们弄得一片乌烟瘴气也就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