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府共事的好兄弟,陈……”
话音还未落,就见这人已经伸出双手往空中一捉,那杯子在手里滴溜溜打一个转,再放到桌子上时,又变成了清澈的液体。而此刻,萧梁也说完了他这句话的最后一个字:
“泽。”
陈泽带着个青色面具,看不到脸色,只能听到他的声音有几分阴柔:
“过奖。”
“可我还没夸你呢?”
“?”
这两人在主位上唱起了独角戏,旁边的程高寒脸色却愈发难看起来。
“萧陈两位缇骑可是公干太久,忘了江湖规矩。这杯酒乃是我敬小兄弟的,你们二人也能半道截下?还是说两位这是在打程某的脸。”
“程兄弟稍安勿躁,陈泽也并非不知道规矩,只不过我这小兄弟身上一点功夫都没有。又怎么能按照江湖规矩接下你敬的酒呢?”萧梁拿起酒盅递给了李锴,“小兄弟,你还没有自我介绍呢。”
“在下李锴,无名小卒一位……”
“够了!我没有功夫陪着你们玩过家家。我不管他是谁,我只想知道,那幅‘大禹治水图’是否是被你们秦王府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