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不让他上炕,得先洗干净,才能上炕躺着,或者给他换个衣服。我刚才睡着了,没帮他收拾,大概是没敢上去。”
栗母将信还疑:“真的?”
“比真金白银还真!”
栗家几个女人煮了粥跟孩子们吃,没去叫那几个醉晕的,只是在煤炉上温着粥,留着他们醒了吃。
差不多八点,男人们才陆陆续续醒过来。
最先起来的是赵青松。
栗蓉给他弄了碗儿粥,赵青松边喝边问:“妈是不是生气了?我咋感觉她看我的眼神儿不太对?”
“是啊,生气了,叫你喝的那么醉。”栗蓉哼了一声,故意问,“地板睡得舒服吗?”
“媳妇儿,你就别打趣我了。我快愁死了,爸跟哥他们一直喝,我能怎么办?”赵青松喝完了粥,搓了搓脸儿,“别人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我这是丈母娘越看越烦啊,不应该喝那么多的,真是操蛋儿了!”
“行了,别愁了,”栗蓉给他支招儿,“安安还没洗澡呢,快去当着你丈母娘的面儿表现表现。”
“好嘞。”赵青松趁着没人注意,俯身亲了口栗蓉。
栗蓉一脸嫌弃:“全是酒味儿。”
赵青松讨好地笑了笑:“以后不喝了。”
他说完就去打热水,带安安去洗澡。
果然,等他把香喷喷的小外孙送出来时,栗母的脸色好了不少。
栗家大哥二哥,结婚后就搬出去住了,虽然不在一个院里,但也不远,就隔了一个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