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眼泪,“爹爹,你不……”
沈鹤黑沉着脸,都不等沈昭昭说完,猛地一巴掌朝着她甩了过去。
“胡闹!罚你禁闭,我看,是罚轻了。”
沈夫人眸中飞快闪过一抹心疼,交叠在身前的手紧紧的攥着,没做声。
“呜呜呜,哼,坏爹爹,你偏心!”
沈昭昭捂着脸,这回是真的哭了。
红胀的脸浮现出清晰的掌印,火辣辣的疼蔓延了大半张脸,足见沈鹤的怒火之大。
沈昭昭之所以黑白颠倒的话张口就来,就是她笃定沈栖禾不能开口,说不出辩解之词。
这一招,她屡试不爽。
可这一回,她怎么都无法理解,爹爹竟问都不问缘由,就动手打她。
“爹爹,你为了这个废物哑巴,你打我?”
她脸上挂着泪水,指着沈栖禾,发疯大哭。
沈夫人看了眼身旁的沈鹤,终于看不下去,一把将沈昭昭拽了回来。
她嗓音压抑着怒气,藏在袖子里的手狠狠掐了一把沈昭昭的掌心。
“昭昭,你爹罚你闭门思过,你跑这儿做什么?”
沈昭昭吃疼,怔了一下,哇地一声,哭得愈发委屈,再张口,竟直接变了一副面孔。
“阿娘……我冤枉啊,我、我就是想偷偷来看看姐姐她伤得重不重,来给她送药来的。”
“送药?”沈夫人看了一眼沈鹤,疑惑地开口。
“没错,”沈昭昭立马举起胳膊,露出了掌心里的瓷瓶。
“爹爹,你看,我真的只是来送药的。”
她可怜兮兮道:“姐姐身子骨从小就弱,昨日又受了家法,我担心她扛不住,就想着……”
她装模作样地解释着,故意咬重了家法两个字。
其居心何在,昭然若揭。
无疑是想提醒沈鹤,沈栖禾做了不光彩的事情,给沈家蒙了羞。
呵,这一家子,竟演戏演上瘾了。
沈栖禾不动声色,缄默如旧。
沈鹤面色紧绷,盯着沈栖禾,声音透着威严开了口:“栖禾,把头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