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地的骑士,且时间正好吻合,他充分相信是这些骑士劫走了他的钱财。
愤怒的米基斯要想办法报复,他把事情闹到了领主那里,声称自己的财产货物遭到了四名骑士的洗劫,穆拉捷则指控米基斯是盗窃圣物的凶手,自己只是在调查。而领主给出的解决方法十分纯粹:让他们决斗定胜负。
恐慌的米基斯拒绝,可领主的士兵把他强行架到角斗场,双方均没有穿戴护甲,是十分“公平”的决斗。最后穆拉捷一剑捅穿了他的脖子,纷争就此结束。
犹太商会的人领走了米基斯的尸体,他的财产也被充公,只留了一部分给他的妻儿。
彪悍的穆拉捷认为这样还不够过瘾,仗着领主对自己的包容和对犹太教徒的迫害心态,他率人闯进了商会,把那里翻了个底朝天,同时在现场审讯了所有身居高位的商人。由于米基斯的前车之鉴,这些商人吓得老老实实,而圣物自然不在商会里。愤怒的穆拉捷马上就想杀掉这些商人,就在关键的一刻,一名机智的商人挺身而出。
“大人!我们没有盗取圣物!但我知道谁偷了它!”
穆拉捷放下剑,连忙走过去抓住商人的衣领,将他摁在墙上:“谁偷的?”
商人请求穆拉捷松开他,听他细细道来,后者照做了。刚刚吓得魂飞魄散的商人平整心态,深呼吸一口气后说:“我做生意向来消息灵通。圣物被盗时我也关注过这件事,我听说过一些人,他们会做出这种事情。”
“谁?”
“贫苦兄弟会。”,商人分明地说,“他们是些底层流民,活跃在山林和法外之地。和那些绿林不一样,他们有严密的组织,势力常常伸进城里。而且据我所知,他们都是些异端,和女巫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你是怎么知道的?”,穆拉捷一下子凶狠起来,吓得商人打了个哆嗦,很明显他在怀疑自己在编瞎话。
“已经有两个长工跑去投奔他们了,那些地主手下的贫贱农民也有不少投奔他们的,如果您去找地主调查一下,就会明白的。”
“告诉我他们在哪儿?”
商摇摇头:“他们居无定所,如果你想抓住他们,就必须制造诱饵。”
商人为穆拉捷出了一个主意,穆拉捷就满意的将商会的人放过了。
在传言是兄弟会势力范围的不远处,穆拉捷和他的伙伴们布置了一支商队,里面装满了金银财宝,十余名保镖保护着它。这合乎逻辑:贫苦的兄弟会自然缺少金钱,他们盗取圣物应当也是为了卖钱,如果他们卖了圣物,那就抓住他们逼问去向,如果没有,就收回圣物。
很快,一伙身着破旧的流民拿着草岔,长枪和砍柴刀从树林里冒出来,他们人数是保镖的两倍,而且各个面色凶狠毫无不畏惧。很快保镖们便落下风。骑士和他的家兵冲出来解救了他们,并抓住了几名流民,逼问关于兄弟会的事。
流民很快就招了,所为贫苦兄弟会,不过是些擅长偷盗、抢劫、贿赂的底层结社,目前势头很大,可也日渐养不起越来越多的人,所以对金银财宝的渴求很浓厚。
而对于圣物,这些家伙一无所知。他们的上层是被称为“先知”的人,他们信伪神,和女巫同流合污,意图污染天父的国。无论从实力,组织还是动机来讲,这个兄弟会都极有可能盗走了圣物。
骑士们自始至终掌控着战场,他们的专业性无人能比。在两只轻骑兵的巡逻下,没有人逃脱出去。这些流民告诉穆拉捷兄弟会的藏身之处,并带他们去找。
这只骑士小队出发了,在一片狭窄密林中,他们遭遇了伏击。箭矢从四面八方射来,兄弟会的高手们从高耸的树顶落下,一斧子劈开了骑士福斯克的罐头头盔,击碎了颅骨。穆拉捷发出了震天的战吼,他举起双手大剑,劈死了一名重心不稳的高手,而那些弓箭命中了他的小腿。他拔出箭矢,又有一个农民用长矛刺过来。寡言的骑士用盾牌挡开了这支长矛,掩护穆拉捷。
骑士的家兵已经死伤过半,而在马上的骑士们在树林中根本无法机动,他们在马上居高临下和敌人缠斗,以一敌十。
强壮的骑士并非瘦弱的农民军可以敌队,他们好不容易把骑士约翰的马杀死,而约翰跳下马开始作战,优良的板甲和锁子甲为他挡住了箭矢和农民们的攻击,而他几乎是一剑一个人。
手持木盾和斧头的农民军围住了穆拉捷和两名骑士,却被他们强壮的身体撞开,纷纷踉跄摔在地上,他们上去把这些摔倒的农民杀死,又有大量敌人涌来。
而不幸的是,他们忘记了那些高手,全部精力拿来招架杂兵。终于,寡言的骑士被一名矫健而强壮的高手从背后用战锤命中,他吐出了一大口血,觉得内脏被震碎了。像这样的战锤他本能好好招架住,可敌人过多加上偷袭,这名身经百战的意大利骑士就此败了。失去了掩护,穆拉捷也十分危险,约翰也死在了乱兵之下,幸运的是他死前带走了大量的敌人。
穆拉捷被砸了一下,摔在地上。几名流民试图压住他,但力大无穷的穆拉捷起身撞飞了他们,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