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和安排,也不曾发表任何意见。
看着婚贴里新郎的名字,叶鹭忍不住回想起那一年宋枝枝在舞台上摔伤独自住院时对自己说的话,命运仿佛是个擅长恶作剧的顽童,不管是反抗还是妥协,它总能让他们在同一个地方反复跌倒。
她原以为,宋枝枝是比自己更幸运的。
毕竟——
“在想什么?”陈晏起从叶鹭手里捏起婚贴,看也没看也一眼地放到一边。
叶鹭余光扫过陈晏起揽过来的手掌,任凭他将自己拢入怀中,她垂着眼,头也没有抬地说,“我不明白。既然有些人在一起注定就是悲剧,那为什么还要勉强?”
陈晏起盯着叶鹭不动,他手指收紧,不知道是在为谁辩解,道:“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总归是开心的。”
“那如果另一个人感到痛苦呢?”叶鹭扭过头追问。
陈晏起搭在叶鹭肩膀上的那只手微顿,他轻轻地抬手,食指微曲蹭了下她的脸颊,沉声道:“邵氏古董行的唯一传承人,业内炙手可热的文物鉴定专家,这桩婚事,对宋邵两家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见陈晏起不愿意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叶鹭继续道:“那学姐自己呢?”
“她?”陈晏起扭头看叶鹭,像是真的不理解:“宋枝枝以前为了邵二的爱的死去活来,现在不是如了她的愿。”